2011年中央、國家機關錄用公務員考試《申 論》試卷(二)
市(地)以下綜合管理類和行政執法類
一、注意事項
1.本次考試包括給定資料和作答要求兩部分。總時間為150分鐘,建議閱讀資料為40分鐘,作答時間為110分鐘,總分100分。
2.請在答題卡上指定的位置填寫自己的姓名、報考部門,填涂準考證號。
考生應在答題卡指定的位置作答,未在指定位置作答的,不得分。
3.監考人員宣布考試結束時,考生應該立即停止作答,將試卷、答題卡和草稿紙都留在桌上,待監考人員允許離開后,方可離開。
二、給定資料
1.在城里公立小學開學的9月1日,張老師的打工子弟學校也開學了,在垃圾場邊的平房里,18名學生走進了簡陋的教室。同是小學教師出身的李某夫婦創辦的“行知打工子弟學校”,則在一片荒蕪的菜地里迎來了求學的孩子們。最早的一批打工子弟學校就這樣在有志之士的努力下艱難地生存了下來。即使是這樣的學校也數量有限,仍有眾多外來務工人員的子女不知道哪里有學上。
在某民辦大學做管理工作的孫某為了能讓從農村接出來的孩子有學上,在郊區找了五六家公立小學。但是,校方要收取1萬元到10萬元不等的借讀費和贊助費,這些高昂的費用讓孫某感到發懵。因為公辦學校門檻高,在城鄉結合部,條件簡陋、收費較低的民辦農民工子弟學校如雨后春筍般破土而出。然而,這樣的學校絕大部分都戴著“非法”的帽子──沒有辦學許可證,很難逃脫被關停的命運。已有3年“辦學經驗”的秦老師說:“要拿到辦學許可證,必須有房屋產權證。可由于經費緊張,學校只能租用別人的場地及房屋。別說我們拿不出房屋產權證,就連房東也拿不出,因為房東也是租村里的地。”一度擁有1500多名學生規模的私立金星小學就是因為校舍所在地被拆遷,從此銷聲匿跡了。“沒有政府的支持,我們也不敢在硬件設備上加大投資。”辦學人代某說:“艱難辦學,最希望的是能有合法的地位,學生可以放心讀書,老師也可以安心工作。”實際上這類學校的教師隊伍很不穩定,春節一過,教師走掉一半是常事。許多年輕教師都把私立學校當作跳板,一旦找到合適的工作,立馬就跳槽走人。
開學已經好幾天了,因為交不起300多元的學費,12歲的陳某遲遲沒有報到。和陳某一樣,由于家庭生活困難,不少農民工子女不得不放棄求學。樹人學校也是一所農民工子弟學校,開學已經一周,還有100來名學生沒來報到。校長既失落又無奈,“反正每到開學,總得少那么百八十人。有的回老家了,有的轉學了。至于有沒有人輟學,那就沒辦法統計了。”
春節過后,8歲的鄉村女孩兒張某在B市郊區的一所公辦小學里迎來了新學期,但更多“漂泊”在市郊的農民工子女難有這樣的待遇。“我也想去公辦學校上學,至少那里有好的食堂,但學費實在太高。”一想起夏天早上帶的飯菜到中午就有點變味發餿,一位小學四年級的學生心里就有點發酸。
“B市的公辦學校,用的都是B市地方實驗教材。將來考大學,因為沒有戶口,孩子還得回去考,怎么辦?”從山西來B市打工的張某愁苦地問。考慮到這個因素,許多家長不得不把孩子送到使用全國統編教材的民辦農民工子弟學校。
“我媽媽很少給我零花錢,我也沒有什么新文具,總覺得在班里抬不起頭。”這是一個“有幸”到公辦學校就讀的農民工的孩子所遇到的尷尬。記者在采訪中發現,有不少鄉下來的孩子,在大部分是城市孩子的公辦學校里,都有孤獨、自卑的感覺。對此,中國社會科學院一位研究員表示,要警惕農民工子女心理“邊緣化”的傾向。他說,農民工子女本身就在經濟條件等方面處于弱勢地位,好不容易能與城里孩子坐在同一個教室里接受質量較高的教育,卻又要承受來自各方面的不理解。生活上的困難沒有讓他們退縮,可這種心靈的創傷卻難以撫平。
2010年8月頒布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中明確指出:“堅持以輸入地政府管理為主、以全日制公辦中小學為主,確保進城務工人員隨遷子女平等接受義務教育,研究制定進城務工人員隨遷子女接受義務教育后在當地參加升學考試的辦法。”
“同在藍天下,共同成長進步”,這是溫家寶總理在考察北京玉泉路打工子弟小學時,在學校黑板上寫下的題詞。廣大人民群眾都希望并相信在實施《綱要》的過程中,這美好的愿景會變成現實。
2.新華社、中國青年報記者曾聯合進行了一項問卷調查。這一調查歷時7天,在北京、上海、廣東、浙江、江蘇、山東等地,向農民工發放調查問卷131份,其中有效問卷125份。73名受訪者表示,最大的愿望是自己的孩子能“和城里孩子享有同樣的待遇”,43名受訪者最希望能“降低收費標準”,17人希望能“有供農民工子女就讀的專門學校”。調查同時顯示,78位受訪農民工表示,通過“朋友介紹”為孩子在城里聯系學校;16人表示“從媒體報刊獲悉”有關學校的信息,5人表示“向城市教育主管部門咨詢”,2人表示由“家鄉教育主管部門推薦”,1人表示“學校主動上門”。
調查表明,有46名農民工子女,曾經因為父母務工地點的變化而被迫轉學。其中轉學1次的有10人,轉學2次的有12人,轉學3次或3次以上的有24人。在回答子女在城里求學遇到的最大困難時,54位受訪者表示是“費用太高”,占受訪總數的43.2%;46人表示是“沒有城市戶籍”,占受訪者的36.8%;選擇“住處附近沒有學校”、“受城里人的歧視”、“畢業后拿不到畢業證”的受訪者比例依次為16.8%、6.4%和4.8%。“我本來準備把小孩送到公立學校,但因為不是本地戶口,我找的一所學校每學期竟然要8000元的贊助費,另外還要交這費交那費,最終還是沒有去。”在N市打工的羅某告訴記者。
調查同時顯示,有20名農民工表示孩子在上學時曾“遭受到拒絕”,7人表示“做了很多努力學校才接受”;有19位受訪者表示孩子在學校“有過不公平待遇,但不嚴重”,3人表示孩子在學校“有過不公平待遇,情況比較嚴重”。調查還顯示,77.6%的受訪農民工表示,孩子“學習成績一般”或“成績不好”。88名受訪者表示,“從來沒有”或“不一定有”時間輔導孩子學習,占受訪總數的70.4%。“小孩只要聽話,知道尊老愛幼就行了。我整天忙,沒時間想太多,學校的質量也就不管了。”今年33歲的王某來自南方某縣,以幫酒店洗臺布為生,談起孩子的教育,他無奈地說。
3.近年來,在發展邊境少數民族地區教育的過程中,地處西南邊境的L縣堅持“調整一些不合理校點布局,逐步推進寄宿制辦學”的工作思路,特別是結合國家在L縣實施的“西部地區農村寄宿制學校建設工程”,對本縣的學校布局進行了調整。通過該工程的實施,L縣各鄉鎮學校布局更加合理,辦學條件進一步改善,辦學效益得到了明顯提高。L縣在將教育資源的合理配置作為中心工作來抓的同時,注意發動社會各界的共同關心和支持,努力把寄宿制學校辦成群眾滿意,家長放心,學生“進得來、留得住、學得好”的學校。
撤并教學點,意味著自己的子女要去更遠的地方讀書,來回的交通又不方便,難免會讓家長們心存疑慮。L縣充分利用報紙、廣播、電視等宣傳媒體,開辟“創建”專欄,還利用掛橫額、張貼標語、出板報等形式大力宣傳創建寄宿制學校的重要意義,營造良好的輿論氛圍,動員社會各方面的力量都來關心、支持創建工作。縣教育局、鄉鎮政府干部牽頭,帶領教師和村干部分頭走訪學生家長,認真聽取群眾意見,并做好摸底工作,通過宣傳發動,提高廣大人民群眾的思想認識,形成全社會共同關心、支持和參與創建工作的良好氛圍。
L縣把創建寄宿制學校作為改變農村教育現狀的重點工作來抓,有效利用各方面條件,努力提高辦學效益和質量,積極為農村教育的發展創造條件。一是充分利用“義教工程”、邊境建設大會戰教育建設項目、中小學危房改造工程等項目的資金投入,完善了學校的各項設施。幾年來,共投入資金4379萬元,建設了教學用房56幢,學生宿舍樓89幢,學生食堂79幢,學生廁所73間。二是推進教育資源配置方式的改革,統籌規劃學校布局。針對農村校點多、規模小、難以實現有限資源優化配置的情況,L縣從各地的實際出發,按照人口自然分布、統籌規劃學校布點的原則,把辦學的規模效益作為工作的立足點和重要目標來抓。
L縣的學校布局調整工作堅持因地制宜、科學規劃、先易后難、逐步實施、規模辦學,提高了效益,盤活了教育資源。在著力于調整中小學布局、撤并教學點的工作進程中,根據當前政府財力和群眾承受能力,重點建設一些試點學校,形成了富有特色的實踐模式。其一,聯村辦寄宿制學校。隨著人口出生率越來越低,學校生源減少,村村辦學校的現象將成為歷史,聯村辦學勢在必行。如響水鎮棉江、四清、高峰、紅陽等村由于靠近設施完善、教學質量好的鳴鳳中心小學,L縣便利用“義教工程”的43萬元資金,在鳴鳳中心小學建起了學生宿舍樓、教學綜合樓和學生飯堂,擴大學校規模,將其建成寄宿制學校。其二,創辦民族寄宿制學校。L縣武德、金龍、水口等3個鄉鎮同屬邊境鄉鎮,部分村屯由于地處邊遠山區,交通不便,許多適齡兒童不能按時入學讀書。為了解決他們的“入學難”問題,L縣在武德鄉中心小學創建了寄宿制學校,招收武德、金龍、水口等3個鄉鎮部分村小學四、五年級的學生,國家給予一定的生活補助,學生統一到校寄宿就讀,實行封閉式管理。目前,該校有在校生752人,其中寄宿生532人,近十年來共培養了1000多名少數民族學生。其三,創建邊境形象學校。L縣抓住邊境大會戰教育項目建設工程實施的機會,積極籌措經費,重點建設一批國門學校,進一步改善了辦學條件。現在水口鎮羅回中心小學、彬橋中心小學在校生均在500人以上,寄宿生達150多人;水口中學、彬橋中學的寄宿生均超過4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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